治疗酒渣鼻北京医院 https://m-mip.39.net/czk/mipso_8598818.html
老海城,一个折叠着上世纪八十年代乡村原貌的村庄。
老海城,一个村的名字,因地处老海城(第一条塘堤)而得名。第一条堤塘,那是很久以前筑就的海塘,清朝道光年间就存在了,在三百多年的时间里,从第一条堤塘开始不断向东海围垦,现在已围到十一塘了。老海城,就是沧海桑田的见证者,以老海城为名的村庄,似乎折叠了很多时光的故事,尽管村庄的存在并没有堤塘那样久远。
紧依老堤塘日夜流淌的,是名叫“一条河”的宽阔河流。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前,一条河是水上交通要道,航船穿梭来往,每天有定期航船往来于金清、海门。河岸的路面都铺上石板,也是很高大上的陆路了,村民依水而居,靠河边越近就越是黄金地段。
后来,随着公路的迅速发展,村居点陆续向公路靠近,原来依水而居的村民,一个个弃老宅迁往新居,这里又刚好是老城海,金家、三甲、街浦四村交界的地方,也算是村庄的边境了,在最近的几十年时间里,这里是被轰轰烈烈大发展时代遗忘的角落,唯有一条河依然流淌不息。这里的原乡气息,因为被遗忘,所以被保存。
跨过一座桥,是一片广阔的田野,一条河的两岸,是街浦和金家成片成片的庄稼地,一年四季变换着色彩和形态。
老宅虽然没有了,但老宅周边的特色景致依然在。从记事起,就感觉到这里的居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几十户人家组成一个“道台里”,一个完整的“U”型建筑群,一条小河环绕东面北面西面,小河供饮水,洗涮,同时又兼备防盗、救火的功能。屋后河边种植再多的是竹子、棕榈、还有橙、枇杷、橘子、葡萄等,竹子编篮子等农具或家居用品,棕榈做蓑衣。物尽其用,自给自足。
在五十亩方圆的土地上,曾经分布着徐家里、贺家里、上金家、下金家、张家里等五个道台里。现在原居民都走了,老宅基地还在,小河还在,陪伴我们一起成长的树木还在,它们像亲密的邻居,围拢在一起,它们一生都在欢聚。它们依然经历春夏秋冬,花自开果自落,仿佛一直在等待我们归来。
棕榈树傍的柿树,结了一树通红的果子,照亮了整个秋冬的天空。
成群的鸟只在老宅的菜园里觅食,人近了,它们才飞走。
麻雀在跨空而过的电线上,叽叽喳喳叫个不停、白鹭在水里悠闲地捕食。
饲养的鸡,在田里自由放荡,兴之所至,竟像鸟一样飞起来,尽管没有鸟飞得那样高。
河里有鱼,曾经人来人往的河边大路,已经年久失修,成了断头路,因此很少有人打扰到河里的鱼了。
野生的禾苗和水蜡烛,在田里疯长,一不小心,就长成了风景。
因水系发达,村庄池塘密布,水边无处不在的榆树、苦楝树,芦苇、自由生长、春夏秋冬,它们点染着乡村景色。
去租一块地吧,我们结伴回归田园
老海城虽然没有青山绿水的先天优势,但村庄池塘密布,珍藏着江南乡村的灵气,它虽然没有原野的开阔,但散落在田间的老宅基地,带有原乡的基因,自带原乡气息。老海城距椒江市中心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,一年花一两千元钱就能租到一亩土地,即使是工薪族,也能实现田园梦想。
我们可以这样亲手打造自己的田地,稍稍拾掇拾掇,就有了自己的菜园。
或者,在路边,沟渠边,种上迷迭香,迷迭香这个名字很浪漫,但生长毫不娇贵,几乎零养护。它是药用价值很高的植物,又是精油的原料,是防蚊的利器,又是空气清新剂。然而,我要的就是它诗一样的名字,让有着诗一样名字的植物,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由生长。
或者,冬天散播红花草的种子,它们经过泥土深深的埋葬,春天里开出最具有乡土气息的花朵,我要看着怀抱童真的孩子们,在我的田埂上走来走去。
一口没有名字的池塘里,也会挤满春天的颜色。
在池塘的岸边,插技根竹子,搭一个简易的架子,豌豆就会攀附着生长,忘情地开花,结果。
如果那些花盛开了,又谢了,就让它们掉在地上,不会有人急着把它扫掉,让花瓣在泥土里慢慢消解,直到与种子相遇,贡献出自己的养分。
初夏,地里的马鞭草,在演绎着紫色的梦境,在通往紫色梦境的小路上,有我同伴的身影。
盛夏,当几乎所有的花朵都以落幕,野姜花唱起了主角,它洁白的花朵清香四溢,似乎永远也开不完,源源不断地提供花材,插花,或蒸馏成花露。有时很疑惑,用处这么大的花草,几乎不需养护,它在地里还会自我扩展,性价比如此高,难道是地里长出的宝贝吗?
直到有一年冬天,我在地里什么也不想种了,因为我受到一句话的指引:“留白是一种态度,一种从容”。让田地有一个冬天休养生息。冬天什么也不种的地里,春天也会长出荠菜、野燕麦,以及许许多多还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和青草。
我们结伴去一个叫老海城的村庄,亲手打造一个自己想种什么就种什么的田园。
“草在结它的种子
风在摇它的叶子
我们站着
不说话
就十分美好”
NO.40图文/东方菲
浙江省台州市椒江区三甲街道老海城村。
线路:导航到三甲基督教堂(地处金家村),更接近老海城老宅区域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![]() 没有任何图片文章 |
![]() 没有任何图片文章 |
![]() 没有任何图片文章 |